关于自己为何如此讨厌一些人的终极原因思考。
今天终于似乎想清楚了,为什么跟一些人共事的时候,会有如此强烈的厌恶感。
根本原因是我们对于做事标准的追求差异太大。
假如
每件事做的程度都能客观评分 1 - 100
每件事的程度又能主观评价为 A B C D
我可能会把每一件到我手上的事情做到 95 分,会认为做到 B 的水平。似乎有一些完美主义。
但是有的人,把一件事情做到 50,就会认为自己已经做到 A 的水平。类似懂了 print "hello world"
就敢说自己精通xxx。类似自己知道怎么去市中心旁边的一个菜馆,就敢说自己是这个城市通。
我的身边有许多这样的人,以至于一些做到略微管理者的角色,还是这样的做法,同时洗脑大家做到这样就可以了。并在领导跟前把自己的 50 甚至 20 美化成 A 的程度。有的事情领导不愿意参与太深,就只听一面之词,长此以往此人就成了天眼神贴提到的那种“领导跟前的红人”。
跟这样的人共事,势必不断刷新自己的评价下限。在意识到一些问题之后,就必须主动开始争取话语权与主动性。甚至与这样的人会成为对立面,在一些情况下。这样的人自己也心知肚明,会害怕,但为了生存,只能继续。对于一些事情,会采用嘲讽的语气谈论其他人原本做的好的事情,选择性忽视其他人更优秀的付出,转而美化跟自己类似评价体系人的付出。
今天参观博物馆的时候看到一位著名伟人的一句话,“有实力的人,不用说话,便能杀人”。
有些感触。
假如我是正确的,我是在追求更高的质量和价值,我是站在整个团队的长远角度考虑的。而有的人只是站在自己最小付出得到最大利益的角度思考的。我又有什么可畏惧的呢。我应当做的,应是据理力争,抓住一切可以抓住的资源,争取到主动性和资源,并让更多人看清这一切。
人自然是会倾向于不费力即可得到更多的,但这常常是临时性的,不长久的,不可持续的。是站在吸取其他更伟大、更深刻辅助人们的成果之上的,是无法自给自足的,是寄生的。许多时候,人类要做的事情,就是反惯性。自然是熵增的,人类要做的是熵减。
如果是我说的第二种人,作为第一种人一起共事是会非常累。如果能够让第二种人意识到自己的 A 是有极大问题的,并主动为之改变,这是幸运的,但也许是不可能的,是不可以报之以期望的。
必须要做的,是抓取更多主动性和决策力,不要让这样的人影响到自己长远的发展。一些特异的事情,可以去做,但必须把握好尺度和控制。
在一段时间中,这是非常累的。但这又是必须的。因为这是必须自己争取来的,没有人会因为事情做得好而主动给些什么。需要做的,是让真正有资源的人站在自己这边。可能要面临很多冷嘲热讽,和大量的不理解,与很多的争吵。
但这都没有关系,因为胜利,是属于真正为之而努力的人们的。坚持到最后的,才是胜利者。认清方向,然后坚定前行,及时微调航向,到达最初设定的终点。